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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里头遗址考古近期取得重大收获,二里头遗址考古成果

2022-09-16 14:50:13
摘要:

9月16日,国家文物局通报河南偃师二里头遗址考古近期取得重大收获,考古研究人员新发现更多道路及两侧墙垣,丰富二里头都城多网格式布局的内涵,同时发掘出土800多片外表、断茬带有红漆的陶片,为以往历年发掘

正文摘要:

9月16日,国家文物局通报河南偃师二里头遗址考古近期取得重大收获,考古研究人员新发现更多道路及两侧墙垣,丰富二里头都城多网格式布局的内涵,同时发掘出土800多片外表、断茬带有红漆的陶片,为以往历年发掘出土带漆陶片总量的近20倍以上,实属罕见,提示遗址内可能存在制漆作坊。此外,考古研究人员新发现高规格墓葬,为认定该区域为贵族居住提供重要支持。60多年的考古发掘与研究成果显示,二里头遗址是一处史无前例的王朝都城遗址,以其为代表的二里头文化是中国最早出现的核心文化、中华文明总进程的核心与引领者。赵海涛介绍,近年在二里头遗址西北部发现可能与漆器加工有关的遗存。
二里头遗址考古近期取得重大收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跟随小编一起看看吧。

大河报·豫视频记者 李韶萌 刘瑞朝

9月16日,国家文物局通报河南偃师二里头遗址考古近期取得重大收获,考古研究人员新发现更多道路及两侧墙垣,丰富二里头都城多网格式布局的内涵,同时发掘出土800多片外表、断茬带有红漆的陶片,为以往历年发掘出土带漆陶片总量的近20倍以上,实属罕见,提示遗址内可能存在制漆作坊。此外,考古研究人员新发现高规格墓葬,为认定该区域为贵族居住提供重要支持。

此次新发现,让二里头都城多网格式布局内涵更丰富

60多年的考古发掘与研究成果显示,二里头遗址是一处史无前例的王朝都城遗址,以其为代表的二里头文化是中国最早出现的核心文化、中华文明总进程的核心与引领者。

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院二里头工作队领队赵海涛介绍,2020年秋季至今,考古研究人员新发现宫北路上的门道,宫城以西区域围墙的东南拐角,东南角近直角,内侧被破坏较多,同时新发现宫西路向北延伸200余米,道路的东西宽度约15米,道路两侧均有宽约2米的南北长条形夯土墙。“东侧的夯土墙应为祭祀区西侧的围墙;西侧的夯土墙应为祭祀区以西区域的东侧围墙。“

发现可能与漆器加工有关的遗存,填补二里头都邑布局和手工业考古的空白

手工业是社会运转的重要基础。赵海涛介绍,近年在二里头遗址西北部发现可能与漆器加工有关的遗存。

”考古研究人员发掘出土800多片外表、断茬带有红漆的陶片,其中仅2021ⅦH169一个灰坑即出土了600多片,可能为盛装漆液容器。“赵海涛进一步释疑道,此次发掘虽未发现直接的制漆遗迹,但发现的带漆陶片数量为以往历年发掘出土带漆陶片总量的近20倍以上,实属罕见,提示2021ⅦH169周边可能存在制漆作坊,或许是探索制漆作坊的重要区域。

此外,考古研究人员还首次发现较丰富的制陶遗存,包括制陶工艺多个阶段。”2020年至2021年在祭祀区以西、遗址西北部发现较大面积、较丰富的制陶有关遗存。“赵海涛告诉记者,这些遗存包括陶窑、存泥坑、泥坯、烧土、炉渣、变形陶器、大量碎陶片以及陶垫、修整工具等。

此外,在宫城西南角,考古研究人员发现近百平方米的骨、角器加工作坊。”表面散落大量骨、角质遗物,有动物肢骨、肋骨、牛角、鹿角等。“赵海涛告诉记者,新发现的骨、角质遗物中有不少存在砸击、切割、磨制的痕迹,有原料、半成品和废料,有锥、镞、簪等成品,包括了骨、角器加工过程中多个环节的遗物,”出土陶片的时代多为二里头文化四期晚段。“

”这些是手工业考古和城市布局研究的重要突破,为研究二里头王都的城市布局、规划理念,以及手工业加工的技术、流程、组织、性质等问题提供了重要资料。”赵海涛说。

新发现高规格墓葬,为认定该区域为贵族居住提供重要支持

令考古研究人员振奋的是,在“井”字形道路划分的祭祀区以西网格中,发现有二里头文化贵族住房和以及院中出土有铜、玉礼器的高规格墓葬。还有多座墓主被截肢、砍头,但随葬有陶器的墓葬,还有一座多人乱葬的合葬墓葬。

“这些均为以往较少发现。”赵海涛告诉记者,这重要的新发现,丰富了二里头都城的内涵为了解该区域的遗存分布情况、认定该区域为贵族居住和墓葬区提供了重要的支持,也为认识该区域的布局及历时性变化情况、当时的社会关系等问题提供了重要依据。

来源:大河报·豫视频 编辑:李韶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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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日上午,国家文物局召开的“考古中国”重大项目重要进展工作会,公布二里头遗址多项重要新发现,为二里头遗址为夏代都城的论断提供了更多实物依据。

发现更多道路及两侧墙垣

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二里头工作队队长、副研究员赵海涛介绍,他们在二里头遗址宫城区西北侧发现宫西路(二里头遗址宫殿区西侧的南北向道路,下同此意)向北延伸200余米,道路宽约15米,道路东西两侧均有宽约2米的南北向长条形夯土墙。据推测,该道路东侧的夯土墙应属二里头遗址祭祀区西围墙的一部分,道路西侧的夯土墙则为祭祀区以西区域的东侧围墙。此外,还发现有宫北路上有门道遗迹,宫城以西区域围墙的东南拐角等。

此前,考古人员已发现宫南路、宫北路分别向西延伸达470余米、410余米,道路的长度都超过了宫殿区的东西宽度(295米),并有继续向西延伸的迹象,推断在二里头遗址的官营作坊区、宫殿区、祭祀区(二里头遗址中部由南向北依次分布)以西至少各存在一个分区。在二里头遗址的“井”字形道路西南路口、西北路口应各有4个区域围墙的拐角,分别对应宫城区西南角、作坊区西北角以及这两个区域以西区域围墙的拐角,宫城西北角、祭祀区围墙西南角以及这两个区域以西区域围墙的拐角。

这些道路及墙垣使二里头遗址各区域实现阻隔,划分为多个不同功能的网格区域,为探索二里头遗址多网格式布局具有重要意义,丰富了二里头都城多网格式布局的内涵,为二里头遗址为夏代都城的论断提供了更多实物依据。

发现丰富的手工业遗存

赵海涛介绍,近年,他们在二里头遗址西北部发现大量可能与漆器加工有关的遗存。在此区域发掘出土有800多片外表、断面带有红漆的陶片。此次发掘虽未发现直接的制漆遗迹,但发现的带漆陶片数量为以往历年发掘出土带漆陶片总量的近20倍以上,实属罕见,据此推断其周边可能存在制漆作坊,该区域或许是探索制漆作坊的重要区域。

在祭祀区以西、遗址西北部发现较大面积、较丰富的制陶有关遗存,包括陶窑、存泥坑、泥坯、烧土、炉渣、变形陶器、大量碎陶片以及陶垫、修整工具等。这是二里头遗址首次发现较丰富的制陶遗存,遗物性质包含制陶工艺多个阶段。

在宫城区西南角发现近百平方米的骨、角器加工作坊。表面散落大量骨、角质遗物,有动物肢骨、肋骨、牛角、鹿角等。骨、角质遗物中有不少存在砸击、切割、磨制的痕迹,有原料、半成品和废料,有锥、镞、簪等成品,包括了骨、角器加工过程中多个环节的遗物。

这些发现是手工业考古和城市布局研究的重要突破,为研究二里头王都的城市布局、规划理念,以及手工业加工的技术、流程、组织、性质等问题提供了重要资料,填补了二里头都邑布局和手工业考古的空白。

发现“居葬合一”的二里头文化贵族聚居区

赵海涛介绍,他们在二里头遗址“井”字形道路划分的祭祀区以西的网格中,发现二里头文化贵族住房以及房院中的高规格墓葬,形成“居葬合一”的格局。其中多座墓葬的墓主存在截肢、砍头迹象;此外还有一座多人乱葬的合葬墓葬,这些墓葬在以往的考古工作中均较少发现。

这些重要的新发现,丰富了二里头都城的内涵,深化了对二里头都城不同网格的内涵和性质的新认识,为了解该区域的遗存分布情况、认定该区域为贵族居住和墓葬区提供了重要的支持,也为认识该区域的布局及历时性变化情况、当时的社会关系等问题提供了重要依据。

(洛报融媒记者 梁笑宇 刘嘉仪/文 张怡熙/图)